十月

文笔极烂,拒绝写作指导

意外怀了小少爷的孩子(2)

✿管家(闻箜)✖️小少爷(白祈)

✿攻生子



天刚泛起亮光,洗手间里便响起了压抑着的呕吐声,闻箜按着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,一手撑着马桶边,将胃里最后一点食糜吐了个干净。


他的脸色平静,除了蹙着的眉心和苍白的脸,半点看不出异常。


他起身漱了口,沉默而机械地洗漱完毕,出了洗手间。


衣柜里是摆放整齐的清一色的白衬衫黑西裤黑色燕尾服。


闻箜脱下睡衣,逐一穿上衣服,衬衫纽扣分毫不差地扣到最后一寸,戴上领结,最后修长的双手戴上了洁白的手套。


他如同往常一样,安排好一切,才来到白祈房间门口,轻敲门后,直接推开了门。


白祈陷在被窝里,只露出了白皙侧脸和稍显凌乱的浅金色碎发。


闻箜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,他上前几步,弯下腰摸了摸白祈的脑袋,低声道:“少爷,该起了。”


白祈嘟囔了一句什么,整个人又往被窝里缩了缩。


闻箜叹了口气,掀开被子,一手托起白祈臀部,一手护着他的背心,如同抱小孩一样将人抱了起来。


白祈似乎早已习惯,他身量纤纤,眼睛都没睁开,先搂住了闻箜的脖子,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双腿如同树袋熊一样牢牢夹住了闻箜劲瘦的腰。


闻箜抱着他来到洗手台,将他轻轻地放到洗手台上靠着,他太高了,白祈坐在洗手台上才能勉强与他平视,他困倦地睁开眼睛配合着刷牙,洗脸。


彻底清醒后,白祈才惊觉:“闻管家,你还是不舒服吗?脸色好差。”


闻箜脸色未变,他这段时间孕吐剧烈,伴随着腹疼和腰酸,方才如同往常一样抱起白祈,小腹却猛然刺痛,不过几分钟,就已经坠痛难忍。


加上吐得太厉害,他早上已经吃不下东西了,脸色竟然差到白祈都发觉了。


闻箜摇头,上前不由分说地要将白祈抱出去。


白祈被他轻松抱起,搂着闻箜的脖颈亲了一口他的苍白的侧脸,没忘记继续道:“闻官家,你身体不舒服一定要看医生,我不想我回来后就听到你病重的消息。”


他宽松的睡裤下露出了纤细润白的脚,挑丨逗丨般轻划过闻箜包裹在西装裤下修长结实的大腿。


食髓知味,白祈可不是什么小白兔,闻箜从他出生就陪在他身边,忠诚而又沉默寡言,在床丨上时却仿佛变了一个人,会在他难以忍受的时候还有礼地询问:“少爷,我可以进去吗?”又会在得到回复后将他dingzhuang得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。


十八岁成人礼那晚,他得到最好的礼物,便是闻箜的失控,即便那是他有意为之。


自那之后,白祈便得到了最好的床伴。


可惜了,除了在他父亲不知道的床上,闻箜还是那个一板一眼,每处细节都毫不出错的,庄园最完美的管家。


闻箜小腹的坠痛不断加剧,额角不断渗出冷汗,他竭力克制住按揉小腹的冲动,将白祈抱了出去,又将准备好的衣物都一一递给白祈,才张口答道:“好的,少爷。”


白祈接下来参加了父亲给他安排的游学营,为时两个月,这两个月内他都见不到闻箜。


所以今天本该有个离别play,奈何闻箜的状态不好,白祈虽然没认真拿闻箜当回事,但到底内心还是无比依赖闻箜的,见他一直生病,还是有几分心疼。


闻箜将白祈送上了车,准备关上门时被白祈牵着手拉低了头,白祈闻上闻箜的薄唇,浅色的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情色:“等我回来。”


闻箜点了点头,眼里有着克制的复杂情绪,但他什么都没说,目送车辆远去。


白祈从后视镜看着闻箜伫立在原地,快要看不到时终于收回了目光。


却错过了闻箜撑不住单膝下跪的一幕。


坚持到看不到白祈的车后,闻箜终于撑不住捂着小腹跪了下来,腹中血肉像是被捣碎一般,疼痛从小腹蔓延至身体的其他部位,热流从身下涌出,隐入深色西裤。


“闻管家!”

“闻管家你怎么了?”


一阵骚乱,闻箜疼得冷汗直冒,脸色惨白得吓人,见周围的佣人与安保都围过来后,勉强抬起头,阻止了大家来扶他的手,自己强撑着起身,平静道:“我没事,回去工作。”


随后闻箜克制住眩晕,不着痕迹地按压着小腹,深一脚浅一脚往里走去,每走一步,身下的粘稠温热涌动得更多。


到停在家庭医生门外时,闻箜的瞳孔已经溃散得厉害,连敲开医生房门的力气都没了。


恰好此时门开了,医生一见闻箜弓着腰脸色灰败唇色泛白的模样,连忙将人扶住了,将人扶进来时环顾了四周一圈,立马关上了门。


“闻管家,我早就叮嘱你好好休息养胎,怎么就不听呢?”


医生将人按在床上检查了一番,确认胚胎的情况,立刻上了一针黄体酮。


闻箜怀孕初期就一直有先兆流产迹象,但他每天装得跟没事人一样,这整个庄园,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闻箜怀孕了,他虽然好奇但是守着职业道德没有过问,但是病人不听医嘱,实在是让他很苦恼。


闻箜闭着眼睛强忍腹疼,闻言只是摇了摇头。


待到腹痛缓解些许,闻箜就起身与医生告别,捂着小腹缓慢挪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
他换下了沾血的衣裤,露出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时,有片刻的失神。


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大了。


他身体排异反应太过严重,因此怀上这个孩子之后,孕期反应一直很剧烈,甚至有几天吐得浑身无力,只能躺在床上,一有恶心感就对着垃圾桶干呕,完全失去行动能力。


他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怀孕了的事情,因为这个庄园的主人,以及小主人,都有不可言说的癖好。


他一开始也动过药流的念头,药都拿在手里了,却还是狠不下心,最后还是留下了这个极有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孩子。


闻箜摸着小腹,垂下了眼眸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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